卷六十志第二十九 食货志下-辽史

卷六十二志第三十一 刑法志下-辽史

卷六十二志第三十一 刑法志下 兴宗即位,钦哀皇后始得志,昆弟专权。冯家奴等希钦哀意,诬萧浞卜等谋反,连及嫡后仁德皇后。浞卜等十余人与仁德姻援坐罪者四十余辈,皆被大辟

卷六十志第二十九 食货志下

  征商之法,则自太祖置羊城于炭山北,起榷务以通诸道市易。太宗得燕,置南京,城北有市,百物山待,命有司治其征;余四京及它州县货产懋迁之地,置亦如之。东平郡城中置看楼,分南、北市,禺中交易市北,午漏下交易市南。雄州、高昌、渤海亦立互市,以通南宋、西北诸部、高丽之货、故女直以金、帛、布、蜜、蜡诸药材及铁离、靺鞨、于阙等部以蛤珠、青鼠、貂鼠、胶鱼之皮、牛羊驼马、毳罽等物,来易于辽者,道路繈属。圣宗统和初燕京留守司言,民艰食,请驰居庸开税,以通山西籴易。又令有司谕诸行宫,布帛短狭不中尺度者,不鬻于市。明年,诏以南、北府市场人少,宜率当部车百乘赴集。一奇峰路以通易州贸易。二十三年,振武军及保州并置榷场。时北院大王耶律室鲁以俸羊多阙,部人贫乏,请以羸老之羊及皮毛易南中之绢,上下为便。至天祚之乱,赋敛既重,交易法坏,财日匮而民日困矣。   盐筴之法,则自太祖以所得汉民数多,即八部中分古汉城别为一部治之。城在炭山南,有盐池之利,即后魏滑盐县也,八部皆取食之。及征幽、蓟还,次于鹤剌泺,命取盐给军。自后泺中盐益多,上下足用。会同初,太宗有大造于晋,晋献十六州地,而瀛、莫在焉,始得河间煮海之利,置榷盐院于香河县,于是燕、云迤北暂食沧盐。一时产盐之地如渤海、镇城、海阳、丰州、阳洛城、广济湖等处,五京计司各以其地领之。   其煎取之制,岁出之额,不可得而详矣。   坑治,则自太祖始并室韦,其地产铜、铁、金、银,其人善作铜、铁器。又有曷术部者多铁;“曷术”,国语铁也。部置三治:曰柳湿河,曰三黜古斯,曰手山。神册初,平渤海,得广州,本渤海铁利府,改曰铁利州,地亦多铁。东平县本汉襄平县故地,产铁矿,置采炼者三百户,随赋供纳。以诸坑冶多在国东,故东京置户部司,长春州置钱帛司。太祖征幽、蓟,师还,次山麓,得银、铁矿,命置冶。圣宗太平间,于黄河北阴山及潦河之源,各得金、银矿,兴治采炼。自此以讫天祚,国家皆赖其利。   鼓铸之法,先代撒剌的为夷离堇,以土产多铜,始造钱币。   太祖其子,袭而用之,遂致富强,以开帝业。太宗置五冶太师,以总四方钱铁。石敬瑭窒籽乇咚????员妇?怠》白谝跃汕?蛔阌谟茫?贾??嘈虑???昧鞑肌Jプ谠浯蟀采剑?×跏毓馑?厍??⒅钗寮扑荆?嬷??角??戮苫ビ谩S墒枪?抑???蒎朴蛑小K?酝澈统瞿诓厍??湍暇┲罹?尽??┲校??畹溃?斗Π傩眨?械渲誓信??苽蚣廴找允?模徽劬。?垢改浮C克甏呵铮?怨偾?琪辖?浚??皇ざ啵?识?┧??燎迥?惺加谩J鞘保???盥凡坏没跬???苑浪街??纸???羧牖伧剑?ㄒ嫜弦印5雷谥?溃??兴牡龋涸幌逃海?淮罂担?淮蟀玻?皇俾。?砸蚋脑?酌?F淙夂谩㈩??辔匏?肌?br》第诏杨遵勖征启部司逋户旧钱,得四十余万繈,拜枢密直学士;刘伸为户部使,岁入羡余钱三十万繈,抉南院枢密使;其以灾沴,出钱以振贫乏及诸宫分边戍人户。是时,虽未有贯朽不可较之积,亦可谓富矣。至其末年,经费浩穰,鼓铸仍旧,国用不给。虽以海云佛寺千万之助,受而不拒,寻禁民钱不得出境。   天祚之世,更铸乾统、天庆二等新钱,而上下穷困,府库无余积。   始太祖为迭烈府夷离堇也,惩遥辇氏单弱,于是抚诸部,明赏罚,不妄征讨,因民之利而利之,群牧蓄息,上下给足。   及即位,伐河东,下代北郡县,获牛、羊、驼、马十余万。枢密使耶律斜轸计女直,复获马二十余万,分牧水草便地,数岁所增不胜算。当时,括富人马,不加多,赐大、小鹘军万余疋,不加少,盖畜牧有法然也。咸雍五年,萧陶隗为马群太保,上书犹言群牧名存实亡,上下相欺,宜括实数以为定籍。阙后东丹国岁贡千疋,女直万疋,直不古等国三百疋,阻卜及吾独婉、惕德各二万疋,西夏、室韦各三百疋,越里笃、剖阿里、奥里米、薄奴里、铁骊等诸部三百疋;人禁朔州路羊马入宋,吐浑、党项马鬻于夏。以故群牧滋繁,数至百有余万,诸司牧官以次进阶。自太祖及兴宗垂二百年,群牧之盛如一日。天祚初年,马犹有数万群,每群不下千疋。祖宗旧制,常选南征马数万疋,牧于雄、霸、清、沧间,以备燕、云缓急;复选数万,给四时游畋;余则分地以牧。法至善也。至末年,累与金战,番汉战马损十六七,虽增价数倍,竟无所买,乃冒法卖官马从军。诸君牧私卖日多,畋猎亦不足用,遂为金所败。弃众播迁,以讫于亡。松漠以北旧马,皆为大石林牙所有。   辽之食货其可见者如是耳。至于邻国岁币,诸属国见贡土宜,虽累朝军国经费多所仰给,然非本国所出,况名数已见《本纪》,兹不复载。   夫冀北宜马,海滨宜盐,无以议为。辽地半沙碛,三时多寒,春秋耕获及其时,黍稢高下因其地,盖不得与中土同矣。   然而辽自初年,农谷充羡,振饥恤难,用不少靳,旁及邻国,沛然有余,果何道而致其利欤?此无化,劝课得人,规措有法故也。世之论钱币者,恒患其重滞之难致,鼓铸之弗给也,于是楮币权宜之法兴焉。西北之通舟楫,比之东南,十才一二。辽之方盛,货泉流衍,国用以殷,给戍赏片,赐与亿万,未闻有所谓楮币也,又何道而致其便欤?此无他,旧储新铸,并听民用故也。   孟子曰:“周于利者,凶年不能杀。”人力苟至,一夫犹足以胜时灾,况为国乎。以是知善谋国者,有道以制天时、地利之宜,无往而不遂其志。食莫大于谷,货莫大于钱,特志二者,以表辽初用事之臣,亦善裕其国者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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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六十三列传第一 后妃-辽史

卷六十三列传第一 后妃 肃祖昭烈皇后萧氏懿祖庄敬皇后萧氏玄祖简献皇后萧氏德祖宣简皇后萧氏太祖淳钦皇后述律氏太宗靖安皇后萧氏世宗怀节皇后萧氏世宗妃甄氏穆宗皇后萧氏景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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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六十一志第三十 刑法志上-辽史

卷六十志第二十九 食货志下-辽史

卷六十志第二十九 食货志下 征商之法,则自太祖置羊城于炭山北,起榷务以通诸道市易。太宗得燕,置南京,城北有市,百物山待,命有司治其征;余四京及它州县货产懋迁之地,置

卷六十一志第三十 刑法志上

  刑也者,始于兵而终于礼者也。鸿荒之代,生民有兵,如蜂有螫,自卫而已。蚩尤惟始作乱,斯民鸱义,奸宄并作,刑之用岂能已乎?帝尧清问下民,乃命三后恤功于民,伯夷降典,折民惟刑。故曰刑也者,始于兵而终于礼者也。先王顺天地四时以建六卿。秋,刑官也,象时之成物焉。秋传气于夏,变色于春,推可知也。  辽以用武立国,禁暴戢奸,莫先于刑。国初制法,有出于五服、三就之外者,兵之势方张,礼之用未遑也。及阻午可汗可知宗室雅里之贤,命为夷离堇以掌刑辟,岂非士师之官,非贤者不可为乎。太祖、太宗经理疆土,擐甲之士岁无宁居,威克阙爱,理势然也。子孙相继,其法互有轻重;中间能审权宜,终之以礼者,惟景、圣二宗为优耳。  然其制刑之凡有四:曰死,曰流,曰徒,曰杖。死刑有绞、斩、凌迟之属,又有籍没之法。流刑量罪轻重,置之边城部族之地,远则投诸境外,又远则罚使绝域。徒刑一曰终身,二曰五年,三曰一年半;终身者决五百,其次递减百;又有黥刺之法。杖刑自五十至三百,凡仗五十以上者,以沙袋决之;又有木剑、大棒、铁骨朵之法。木剑、大棒之数三,自十五至三十;铁骨朵之数,或五、或七。有重罪者,将决以沙袋,先于椎骨之上及四周击之。拷讯之具,有粗、细杖及鞭、烙法。粗杖之数二十;细杖之数三,自三十至于六十。鞭、烙之数,凡烙三十者鞭三百,烙五十者鞭五百。被告诸事应伏而不服者,以此讯之。品官公事误犯,民年七十以上、十五以下犯罪者,听以赎论。赎铜之数,杖一百者,输钱千。亦有八议、八纵之法。  籍没之法,始自太祖为挞马狘沙里时,奉痕德堇可汁命,按于越释重遇害事,以其首恶家属没入瓦里。及淳钦皇后时析出,以为著帐郎君,至世宗诏免之。其后内外戚属及世官之家,犯反逆等罪,复没入焉;余入没为著帐永;其没入宫分、分赐臣下者亦有之。木剑、大棒者,太宗时制。木剑面平北隆,大臣犯重罪,欲宽宥则击之。沙袋者,穆宗时制,其制用熟皮合缝之,长六寸,广二寸,柄一尺许。徒刑之数详于生熙制,杖刑以下之数详于咸雍制;其余非常用而无定式者,不可殚纪。  太祖初年,庶事草创,犯罪者量轻重决之。春后治诸弟逆党,权宜立法。亲王从逆,不磬诸甸人,或投高崖杀之;淫乱不轨者,五车轘杀之;逆父终者视此;讪詈犯上者,以熟铁锥椿其口杀之。从坐者,量罪轻重杖决。杖有二:大者重钱五百,小者三百。又为枭磔、生瘗射鬼箭、炮掷,支解之刑。归于重法,闲民使不为变耳。岁癸酉,下诏曰:“朕自北征以来,四方狱讼,积滞颇多。今休战息民,群臣其副朕意,详决之,无或冤枉。”及命北府宰相萧敌鲁等分道疏决。有辽铁恤之意,昉见于此。神册六年,克定诸夷,上谓侍臣曰:“凡国家庶务,巨细各殊,若宪度不明,则何以为治,群下亦何由知禁?”乃诏大臣定治契丹及诸夷之法,汉人则断以《律令》,仍置钏院以达民冤。至太宗时,治渤海人一依汉法,余无改焉。会同四年,皇族舍利郎君谋毒通事解里等,已中者二人,使重杖之,及其妻流于厥拔离弭河,族造药者。  世宗天禄二年,天德、萧翰、刘哥,及其弟盆都等谋反,天德伏诛,杖翰,流刘哥,遗盆都使辖戛斯国。夫四人之罪均而刑异。辽之世,同罪异论者盖多。  穆宗应历十二年,国舅帐郎君萧延之奴海里强陵拽剌秃里未及之女,以法无文,加之宫刑,仍付秃里以为奴。因著为令。  十六年,谕有司:“自先朝行幸顿次,必高立标识以禁行者。  比闻楚古辈,故低置其标深草中,利人误入,因之取财。自今有复然者,以死论。”然帝嗜酒及猎,不恤政事,五坊、掌兽、近侍、奉膳、掌酒人等,以獐鹿、野豕、鹘雉之属亡失伤毙,及私归逃亡,在造逾期,召不时至,或以奏对少不如意,或以饮食细故,或因犯者迁怒无辜,辄加炮烙铁梳之刑。甚者至于无算。或以手刃剌之,斩击射燎,断手足,烂肩股,折腰胫,划口碎齿,弃尸于野。且使筑封于其地,死者至百有侠人。京师置百尺牢以处系囚。盖其即位未久,惑女巫肖古之言,取人胆合延年药,故杀人颇众。后悟其诈,以鸣镝丛射、骑践杀之。  及海里之死,为长夜之饮,五坊、掌兽人等及左右给事诛戮者,相继不绝。虽尝悔其因怒滥刑,谕大臣切谏;在廷畏懦,鲜能匡救,虽谏又不能听。当其将杀寿哥、念古,殿前都点检耶律夷腊葛谏曰:“寿哥等毙所掌雉,畏罪而亡,法不应死。”帝怒,斩寿哥等,支解之。命有司尽取鹿人之在系者凡六十五人,斩所犯重者四十四人,余悉痛杖之。中有欲置死者,赖五子必摄等谏得免。已而怒颇德饲鹿不时,致伤而毙,遂杀之。季年,暴虐益甚,尝谓太尉化葛曰:“朕醉中有处决不当者,醒当覆奏。”徒能言之,意无悛意,故及于难。虽云虐止亵御,上不及大臣,下不及百姓,然刑法之制,岂人主快情纵意之具邪。  景宗在潜,已鉴其失。及即位,以宿卫失职,斩殿前都点检耶律夷腊葛。赵王喜隐自囚所擅去械锁,求见自辩,语之曰:“枉直未分,焉有出狱自辩之理?”命复絷之。既而躬录囚待,尽召而释之。保宁三年,以穆宗废钟院,穷民有冤者无所诉,故诏复之,仍使铸钏,纪诏其上,道所以废置之意。吴王稍为妈所告,有司请鞫,帝曰:“朕知其诬,若按问,恐余人效之。”命斩以徇。五年,近侍实鲁里误触神纛,法应死,杖而释之。庶几宽猛相济。然缓于讨贼,应历逆党至是始获而诛焉,议者以此少之。  圣宗冲年嗣位,睿智皇后称制,留心听断,尝劝帝宜宽法律。帝壮,益习国事,锐意于治。当时更定法令凡十数事,多合人心,其用刑又能详慎。先是,契丹及汉人相殴致死,其法轻重不均,至是一等科之。统和十二年,诏契丹人犯十恶,亦断以《律》。旧法,死囚尸市三日,至是一宿即听收瘗。二十四年,诏主非犯谋反大逆及流死罪者,其奴婢无得告首;若奴婢犯罪至死,听送有司,其主无得擅杀。二十九年,以旧法,宰相、节度使世选之家子孙犯罪,徒杖如齐民,惟免黥面,诏自今但犯罪当黥,即准法同科。开泰八年,以窃盗赃满十贯,为首者处死,其法太重,故增至二十五贯,其首处死,从者决流。尝敕诸处刑狱有冤,不能申雪者,听诣御史台陈诉,委官覆问。往时大理寺狱讼,凡开图片奏者,以翰林学士、给事中、政事舍人详决;至是始置少卿及正主之。犹虑其未尽,而亲为录囚。数遣使诣诸道审决冤滞,如邢抱朴之属,所至,人自以为无冤。  五院部民有自坏铠甲者,其长佛奴杖杀之,上怒其用法太峻,诏夺官。吏以故不敢酷。挞剌干乃方寸在醉言宫掖事,法当死,特贳其罪。五院部民偶遗火,延及木叶山兆域,亦当死,杖而释之,因著为法。至于敌八哥始窃蓟州王令谦家财,及觉,以刃刺令谦,幸不死。有司拟以盗论,止加杖罪。又那母古犯窃盗者十有三次,皆以情不可恕,论弃市。因诏自今三犯窃盗者,黥额、徒三年;四则黥面、徒五年;至于五则处死。若是者,重轻适宜,足以示训。近侍刘哥、乌古斯尝从齐王妻而逃,以赦,后会千龄节出首,乃诏诸近侍、护卫集视而腰斩之。于是国无幸民,纲纪修举,吏多奉职,人重犯法。故统和中,南京及易、平二州以狱空闻。至开泰五年,诸道皆狱空,有刑措之风焉。  故事,枢密使非国家重务,未尝亲决,凡狱讼惟夷离毕主之。及萧合卓、萧朴相继为枢密使,专尚吏才,始自听讼。时人转相效习,以狡智相高,风俗自此衰矣。故太平六年下诏曰:“朕以国家有契丹、汉人,故以南、北二院分治之,盖欲去贪枉,除烦扰也;若贵贱异法,则怨必生。夫小民犯罪,必不能动有司以达于,惟内族、外戚多恃恩行贿,以图苟免,如是则法废矣。自今贵戚以事被告,不以事之大小,并令所在官司按问,具申北、南院覆问得实以闻;其不按辄申,及受请托为奏言者,以本犯人罪罪之。”七年,诏中外大臣曰:“《制条》中有遗阙及轻重失中者,其条上之,议增改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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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六十二志第三十一 刑法志下-辽史

卷六十二志第三十一 刑法志下 兴宗即位,钦哀皇后始得志,昆弟专权。冯家奴等希钦哀意,诬萧浞卜等谋反,连及嫡后仁德皇后。浞卜等十余人与仁德姻援坐罪者四十余辈,皆被大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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