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鲜名言

威·莫里斯名言

威·莫里斯名言_  威·莫里斯名言  1、买东西应该论货不论价——威·莫里斯  2、友情是天堂,没有它就象下地狱;友情是生命,没有它就意味着死亡;你在人间所做的一切,无一不是为了友情。——威·莫里斯  3、栩栩如生,却无生命,

  朝鲜名言
  1、在所有痛苦中,亡国之苦最难忍受——朝鲜
  2、精通一科,神须专注,行有余力,——朝鲜
  3、懒汉就是靠在井边也会渴死——朝鲜
  4、劳动的双手,能把石头变金子,不劳动的手,将把金子变石头——朝鲜
  5、脚跟站得稳,肩膀就硬——朝鲜
  6、只有口喝的人才用力掘井——朝鲜
  7、有在事业上的精力,就该在多字上加一;用在吃穿上的精力,应该在少字上减一——朝鲜
  8、暖得快的屋子冷得早——朝鲜
  9、虽然有了种子,庆祝丰收还是太早。 ——朝鲜
  10、人无志向,和迷途的盲人一样——朝鲜
  11、同行是冤家——朝鲜
  12、青蛙总忘记自己从前是蝌蚪——朝鲜
  13、不织网的蜘蛛捉不到虫——朝鲜
  14、在家里是漏瓢,到野外也漏——朝鲜
  15、不要用拳头向山岭示威——朝鲜
  16、鲸鱼不在小溪中——朝鲜
  17、没有意志的人,一切感到困难,没有头脑的人,一切都感到简单。 ——朝鲜
  18、漏勺在家里漏,到野外还是漏——朝鲜
  19、一颗牙吹不了喇叭——朝鲜
  20、有志者能使石头长出青草来——朝鲜
  21、虚心学习短变长,骄傲自满长变短——朝鲜
  22、见了野鸡才放鹰——朝鲜
  23、根深之树不人风折,泉深之水不会涸竭——朝鲜
  24、飞鸟爱护自己的羽毛——朝鲜
  25、能骑骏马的勇士不算勇士,会驯服——朝鲜
  26、逃避困难,就是决断力的丧失——朝鲜
  27、巧言遮不住黑心——朝鲜
  28、如果想达到顶点,就从最低层开始——朝鲜
  29、骄傲自负的野牛,也会被聪明的兔子送去见阎王——朝鲜
  30、通向崇高的目标的道路,总是崎岖的艰难的——朝鲜
  31、树无根也就无叶——朝鲜
  32、为财而生,不如为众而死——朝鲜
  33、近路不走也会感到长——朝鲜
  34、懒病没有药医——朝鲜

隔岸观火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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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洛夫名言

凯洛夫名言_  凯洛夫名言  1、感情有着极大的鼓舞力量,因此,它是一切道德行为的重要前提。 —— 凯洛夫  2、如果教师总是把自己放在首要的地位,或者让学生感到他们是教育的对象,这样就会加强对教育的反抗力量,削弱教育的力量。—— 凯洛夫  3、感情有着极大的鼓舞

王梵志名言

朝鲜名言

朝鲜名言_  朝鲜名言  1、在所有痛苦中,亡国之苦最难忍受——朝鲜  2、精通一科,神须专注,行有余力,——朝鲜  3、懒汉就是靠在井边也会渴死——朝鲜  4、劳动的双手,能把石头变金子,不劳动的手,将把金子变石头—&mda

  王梵志名言
  1、黄金未是宝,学问胜珍珠。——王梵志
  2、结交须择善,非识莫与心。——王梵志
  3、恶人相远离,善者近相知。——王梵志
  4、欲得儿孙贤,无过教及身。一朝千度打,有过更须嗔。——王梵志
  5、尊人立莫坐,赐坐莫背人。蹲坐无方便,席上被人嗔。“又”尊人与酒吃,即把莫推辞。性少由方便,圆融莫遣之。——王梵志

见死不救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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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莫里斯名言

威·莫里斯名言_  威·莫里斯名言  1、买东西应该论货不论价——威·莫里斯  2、友情是天堂,没有它就象下地狱;友情是生命,没有它就意味着死亡;你在人间所做的一切,无一不是为了友情。——威·莫里斯  3、栩栩如生,却无生命,

列传第二百八 外国一-明史

列传第二百八 外国一 ○朝鲜 朝鲜,箕子所封国也。汉以前曰朝鲜。始为燕人卫满所据,汉武帝平之,置真番、临屯、乐浪、玄菟四郡。汉末,有扶余人高氏据其地,改国号曰高丽,又,

志第十三 地理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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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传第二百八 外国一

  ○朝鲜   朝鲜,箕子所封国也。汉以前曰朝鲜。始为燕人卫满所据,汉武帝平之,置真番、临屯、乐浪、玄菟四郡。汉末,有扶余人高氏据其地,改国号曰高丽,又曰高句丽,居平壤,即乐浪也。已,为唐所破,东徙。后唐时,王建代高氏,兼并新罗、百济地,徙居松岳,曰东京,而以平壤为西京。其国北邻契丹,西则女直,南曰日本,元至元中,西京内属,置东宁路总管府,尽慈岭为界。   明兴,王高丽者王颛。太祖即位之元年遣使赐玺书。二年送还其国流人。颛表贺,贡方物,且请封。帝遣符玺郎偰斯赍诏及金印诰文封颛为高丽国王,赐历及锦绮。其秋,颛遣总部尚书成惟得、千牛卫大将军金甲两上表谢,并贺天寿节,因请祭服制度,帝命工部制赐之。惟得等辞归,帝从容问:“王居国何为?城郭修乎?兵甲利乎?宫室壮乎?”顿首言:“东海波臣,惟知崇信释氏,他未遑也。”遂以书谕之曰:“古者王公设险,未尝去兵。民以食为天,而国必有出政令之所。今有人民而无城郭,人将何依?武备不修,则威弛;地不耕,则民艰于食;且有居室,无厅事,无以示尊严。此数者朕甚不取。夫国之大事,在祀与戎。苟阙斯二者,而徒事佛求福,梁武之事,可为明鉴。王国北接契丹、女直,而南接倭,备御之道,王其念之。”因赐之《六经》、《四书》、《通监》。自是贡献数至,元旦及圣节皆遣使朝贺,岁以为常。   三年正月命使往祀其国之山川。是岁颁科举诏于高丽,颛表谢,贡方物,并纳元所授金印。中书省言:“高丽贡使多赍私物入货,宜征税;又多携中国物出境,禁之便。”俱不许。五年表请遣子弟入太学,帝曰:“入学固美事,但涉海远,不欲者勿强。”贡使洪师范、郑梦周等一百五十余人来京,失风溺死者三十九人,师范与焉。帝悯之,遣元枢密使延安答里往谕入贡毋数。而颛复遣其门下赞成事姜仁裕来贡马,其贺正旦使金湑等已先至,帝悉遣还。谓中书省臣曰:“高丽贡献繁数,既困敝其民,而涉海复虞覆溺。宜遵古诸侯之礼,三年一聘。贡物惟所产,毋过侈。其明谕朕意。”   六年,颛遣甲两等贡马五十匹,道亡其二,甲两以闻。及进,以私马足之。帝恶其不诚,却之。七年遣监门护军周谊、郑庇等来贡,表请每岁一贡,贡道从陆,由定辽,毋涉海,其贡物称“送太府监”。中书省言:“元时有太府监,本朝未尝有,言涉不诚。”帝命却其贡。是岁颛为权相李仁人所弑。颛无子,以宠臣辛肫之子禑为子,于是仁人立禑。   八年,禑遣判宗簿事崔原来告哀,且言前有贡使金义杀朝使蔡斌,今嗣王禑已诛义,籍其家。帝疑其诈,拘原而遣使往祭吊。十年,使来请故王颛谥号,帝曰:“颛被杀已久,今始请谥,将假吾朝命,镇抚其民,且掩其弑逆之迹,不可许。前所留使者,其遣之。”于是释原归。其夏,复遣周谊贡马及方物,却不受。冬,又遣使贺明年正旦。帝曰:“高丽王颛被弑,奸臣窃命,《春秋》之义,乱臣必诛,夫又何言。第前后使者皆称嗣王所遣,中书宜遣人往问嗣王如何,政令安在。若政令如前,嗣王不为羁囚,则当依前王言,岁贡马千匹,明年贡金百斤、银万两、良马百、细布万,仍悉送还所拘辽东民,方见王位真而政令行,朕无惑已。否则弑君之贼,必讨无赦。”   十一年四月,禑复命谊来贡。十二年敕辽东守将潘敬、叶旺等谨饬边备。其冬,禑遣李茂芳等来贡,以不如约却之。十三年,辽东送高丽使谊至京师,帝敕敬等曰:“高丽弑君,又杀朝使,前坚请入贡又不如期,今遣谊来,以虚文饰诈,他日必为边患。自今来者,其绝勿通。”因留谊于京师。十六年来贡,却之,命礼部责其朝贡过期、陪臣侮慢之罪;诚欲听约者,当以前五岁违约不贡之物并至。十七年六月,禑遣司仆正崔涓、礼仪判书金进宜贡马二千匹。且言金非地所产,愿以马代输,余皆如约。辽东守将唐胜宗为之请,帝许之。然请颛谥号,袭王爵,未允也。   十八年正月,贡使至。帝谕礼臣曰:“高丽屡请约束,朕数不允,而其请不已,故索岁贡以试其诚伪,非以此为富也。今既听命,宜损其贡数,令三年一朝,贡马五十匹。至二十一年正旦乃贡。”七月,禑上表请袭爵,并请故王谥。命封禑为高丽国王,赐故王颛谥恭愍。   十九年二月遣使贡布万匹、马千匹。九月,表贺,贡方物。其后贡献辄逾常额,且未尝至三年也。冬,诏遣指挥佥事高家奴以绮布市马于高丽。二十年三月,高家奴还,陈高丽表辞马直,帝敕如数偿之。先是,元末辽、沈兵起,民避乱,转徙高丽。至是因市马,帝令就索之,遂以辽、沈流民三百余口来归。十二月命户部咨高丽王:“铁岭北,东西之地,旧属开元者,辽东统之。铁岭之南,旧属高丽者,本国统之。各正疆境,毋侵越。”   二十一年四月,禑表言,铁岭之地实其世守,乞仍旧便。帝曰:“高丽旧以鸭绿江为界,今饰辞铁岭,诈伪昭然。其以朕言谕之,俾安分,毋生衅端。”八月,高丽千户陈景来降,言:“是年四月,禑欲寇辽东,使都军相崔莹、李成桂缮兵西京。成桂使陈景屯艾州,以粮不继退师。王怒,杀成桂之子。成桂还兵攻破王城,囚王及莹。”景惧及,故降。帝敕辽东严守备,仍遣人侦之。十月,禑请逊位于其子昌。帝曰:“前闻其王被囚,此必成桂之谋,姑俟之以观变。”   二十二年,权国事昌奏乞入朝,帝不许。是岁,成桂废昌,而立定昌国院君瑶。二十三年正月遣使来告。二十四年三月诏市马高丽。八月,权国事瑶进所市马千五百匹。帝曰;“三韩君臣悖乱,二纪于兹。今王瑶嗣立,乃王氏苗裔,宜遣使劳之。”十二月,瑶遣其子奭朝贺明年正旦。奭未归而成桂自立,遂有其国,瑶出居原州。王氏自五代传国数百年,至是绝。   二十五年九月,高丽知密直司事赵胖等持国都评议司奏言:“本国自恭愍王薨,无嗣,权臣李仁人以辛肫子禑主国事,昏暴好杀,至欲兴师犯边,大将李成桂以为不可而回军。禑负罪惶惧,逊位于子昌。国人弗顺,启请恭愍王妃安氏择宗亲瑶权国事。已及四年,昏戾信谗,戕害勋旧,子奭痴騃不慧,国人谓瑶不足主社稷。今以安氏命,退瑶于私第。王氏子姓无可当舆望者,中外人心咸系成桂。臣等与国人耆老共推主国事,惟圣主俞允。”帝以高丽僻处东隅,非中国所治,令礼部移谕:“果能顺天道,合人心,不启边衅,使命往来,实尔国之福,我又何诛。”冬,成桂闻皇太子薨,遣使表慰,并请更国号。帝命仍古号曰朝鲜。   二十六年二月遣使进马九千八百余匹,命运纟宁丝绵布一万九千七百余匹酬之。六月表谢,贡马及方物,并上前恭愍王金印,请更己名曰旦。从之。是月,辽东都指挥使司奏,朝鲜国招引女直五百余人,潜渡鸭绿江,欲入寇。乃遣使敕谕,示以祸福。旦得敕,惶惧陈谢,上贡,并械送逋逃军民三百八十余人至辽东。   二十七年,旦遣子入贡。二十八年遣使柳珣贺明年正旦。帝以表文语慢,诘责之。珣言表文乃门下评理郑道传所撰,遂命逮道传,释珣归。二十九年送撰表人郑总等三人至,云表实总等所撰,道传病不能行。帝以总等乱邦构衅,留不遣。三十年冬,复以表涉讥讪,拘其使。建文初,旦表陈年老,以子芳远袭位。许之。   成祖立,遣官颁即位诏。永乐元年正月,芳远遣使朝贡。四月复遣陪臣李贵龄入贡,奏芳远父有疾,需龙脑、沈香、苏合、香油诸物,赍布求市。帝命太医院赐之,还其布。芳远表谢,因请冕服书藉。帝嘉其能慕中国礼,赐金印、诰命、冕服、九章、圭玉、珮玉,妃珠翠七翟冠、霞帔、金坠,及经籍彩币表里。自后贡献,岁辄四五至焉。   二年十二月诏立芳远子禔为世子,从其请也。五年十二月,贡马三千匹至辽东,命户部运绢布万五千匹偿之。六年,世子禔来朝,赐织金文绮。及归,帝亲制诗赐之。时朝鲜纳女后宫,立为妃嫔者四人。其秋,遣陪臣郑擢来告其父旦之丧。命官吊祭,赐谥康献。   十六年奏世子禔不肖,第三子祹孝弟力学,国人所属,请立为嗣,诏听王所择。因上表谢,并陈己年老,请以祹理国事。命光禄少卿韩确、鸿胪丞刘泉封祹为朝鲜国王。时帝已迁北都,朝鲜益近,而事大之礼益恭,朝廷亦待以加礼,他国不敢望也。   二十年,芳远卒,赐谥恭定。二十一年七月,祹请立嫡子珦为世子,从之。先是,敕祹贡马万匹,至是如数至,赐白金绮绢。   宣德二年三月遣中官赐白金纟宁纱,别敕进马五千匹,资边用。九月如数至。四年祹赐书:“珍禽异兽,非朕所贵,其勿献。”后又敕祹:“金玉之器,非尔国所产,宜止之,土物效诚而已。”八年,祹奏遣子弟诣太学或辽东学,帝不许,赐《五经》、《四书》、《性理》、《通鉴纲目》诸书。   正统元年三月放朝鲜妇女金黑等五十三人还其国。金黑等自宣德初至京师,至是遣中官送回。三年八月赐祹远游冠、绛纱袍、玉佩、赤舄。先是,建州长童仓避居朝鲜界,已复还建州。朝鲜言:“昔以穷归臣,臣遇之善。今负恩还建州李满住所,虑其同谋扰边。”建州长言,所部为朝鲜追杀,阻留一百七十余家。五年诏祹还之。七年五月谕祹曰:“鸭绿江一带东宁等卫,密迩王境,中多细人逃至王国,或被国人诱胁去者,无问汉人、女直,至即解京。”初,瓦剌密令女直诸部诱朝鲜,使背中国。祹拒之,白其事于朝。帝嘉其忠,敕奖之,并赐彩币。九年春,倭寇犯边,祹命将擒获五十余人,械送京师。十年又获余党来献。帝连敕奖谕,赐赉加等。十三年冬,命使调发朝鲜及野人女直兵会辽东,征北寇。时英宗北狩,郕王即位,遣官颁诏于其国。   景泰元年贡马五百匹。奏称奉敕办马二三万匹,比因邻寇构衅,马畜踣毙,一时未能。诏曰:“寇今少息。马已至者,偿其直。未至者,止勿贡。”是年夏,祹卒,赐吊祭,谥庄宪,封子珦为国王。会辽东奏报开原、沈阳有寇入境,掠人畜,系建州、海西、野人女直头目李满住等为向导,因谕珦相为掎角截杀之。其秋,续贡马千五百余匹。赐冕服,并偿其直。冬又赐珦及妃权氏诰命,封其子弘?为世子。二年冬,以建州头目潜与朝鲜通,戒珦绝其使。三年秋,珦卒,来告哀。遣中官往吊祭,赐谥恭顺,命子弘?嗣立。弘?立三年,以年幼且婴夙疾,请以叔瑈权国事。七年上表逊位,乃封瑈为国王。瑈请立子暲为世子,从之。   天顺三年,边将奏,有建州三卫都督私与朝鲜结,恐为中国患。因敕瑈毋作不靖,贻后悔。瑈疏辨,复谕曰:“宣德、正统年间,以王国与彼互相侵掠,敕解怨息兵,初不令交通给赏授官也。彼既受朝廷官职,王又加之,是与朝廷抗也。王素秉礼义,何尔文过饰非?后宜绝私交,以全令誉。”四年复谕瑈曰:“王奏毛怜卫都督郎卜儿哈通谋煽乱,已置之法。夫法止可行于国中,岂得加于邻境。郎卜儿哈有罪,宜奏朝廷区处。今辄行杀害,何怪其子阿比车之思复仇也。闻阿比车之母尚在,宜急送辽东都司,令阿比车领回,以解仇怨。”五年,建州卫野人至义州杀掠,瑈奏乞朝命还所掠。兵部议:“朝鲜先尝诱杀郎卜儿哈,继又诱致都指挥兀克,纵兵掠其家属。今野人实系复仇,宜谕朝鲜,寇盗之来皆自取,惟守分安法,庶弭边衅。”从之。   成化元年冬,陪臣李门炯来朝,卒于道。命给棺赐祭,并赐彩币慰其家。时朝鲜频贡异物,三年春,敕谕瑈修常贡,勿事珍奇。是时朝廷用兵征建州,敕瑈助兵进剿。瑈遣中枢府知事康纯统众万余渡鸭绿、泼猪二江,攻破九狝府诸寨,斩获多。   四年正月遣官来献俘。诏从厚赉,敕奖谕之。是年,瑈卒,赐谥惠庄。遣太监郑同、崔安封世子晄为王,给妃韩氏诰命。既行,巡按辽东御史侯英奏曰:“辽东连年被寇,疮痍未起,今复禾稼不登,军民乏食。太监郑同等随从人员所过驿骚。臣考先年曾于翰林院中,选有学行文望者出使。今同、安俱朝鲜人,坟墓宗族皆在,见其国王,不免屈节,殊亵中国体。乞寝成命,或翰林,或给事中及行人内推选一员,往使为便。”帝曰:“英所言良是。自后赏赉遣内臣,其册封正副使,选廷臣有学行者。”   六年,晄病笃,以所生子幼,命其兄故世子暲女子娎子权国事,遣陪臣以闻。及卒,赐谥襄悼,命娎嗣位,娎妻韩氏封王妃。十年追赠娎父世子暲为国王,谥怀简,母韩氏为王妃,从所请也。   十一年四月,娎奏建州野人纠聚毛怜等卫侵扰边境不已,乞朝命戒饬。十二年十月,娎为继妻尹氏请封,赐诰命冠服。时禁外国互市兵器,娎奏:“小邦北连野人,南邻倭岛,五兵之用,不可缺一。而弓材所需牛角,仰于上国。高皇帝时尝赐火药、火砲,今望特许收买弓角,不与外番同禁。”兵部议岁市弓角五十,后以不足于用,请无限额,诏许倍市。   十五年十月命娎出兵夹击建州女直。娎遂遣右赞成鱼有沼率兵至满浦江,以水泮后期。复遣左议政尹弼商、节度使金峤等渡江进剿。十六年春遣陪臣来献捷,帝命内官赍敕奖其能继先烈,赐金币,领兵官赏赉如例。后使还,遣其臣许熙伴送。熙归至开州,建州骑二千邀之,掠其从卒三十余人,马二百三十余匹,他所亡物称是。奏闻,英国公张懋、吏部尚书尹旻等以辽东连年用兵,未可轻动,宜以此意谕娎。敕辽东守臣整饬边备,更令译者穷究所掠,期在必得,仍赐熙白金彩币慰安之。   十七年,娎奏继妃尹氏失德,废置,乞更封副室尹氏。从之。十九年四月封娎长子忄隆为世子。   弘治七年十二月,娎卒,赐谥康靖。明年四月,封忄隆为国,妻慎氏为王妃。十二年,忄隆奏:“本国人屡有违禁匿海岛,诱引军民,渐至滋蔓。乞许本国自行搜刷。其系上国地方,请敕官追捕。”时辽东守臣亦奏如忄隆言,报可。十五年冬,封忄隆长子为世子。   正德二年,忄隆以世子夭亡,哀恸成疾,奏请以国事付其弟怿,其国人复奏请封怿。礼部议命怿权理国事,俟忄隆卒乃封。既,陪臣卢公弼等以朝贡至京,复请封怿,廷议不允。十二月,忄隆母妃奏怿长且贤,堪付重寄。于是礼部奏:“忄隆以痼疾辞位,怿以亲弟承托,接受既明,友爱不失。通国臣民举无异词,宜顺其请。”上乃允怿嗣位,遣中官敕封,并赐其妃尹氏诰命。初,成桂之自立也,与宰相李仁人本异族。永乐间,降祭海岳祝文,称成桂为仁人子,而《祖训》亦载仁人子成桂更名旦。后成桂子芳远奏辨,太宗许令改正。至是修《大明会典》,仍列《祖训》于朝鲜国。贡使市以归,怿上疏备陈世系,辨先世无弑逆事,乞改正。礼部议:“《会典》详载本朝制度,事涉外国,疑似之际,在所略。况成桂得国出皇祖命,其不系仁人后,太宗诏可征,宜从其请。”诏曰:“可。”   十五年冬,命内官封怿子峼为世子,赐怿金帛珠玉,令括取异物及童男女以进。十六年,世宗即位,礼官言:“天子初践祚,宜正中国之体,绝外裔狎侮之端。请谕怿非朝廷意,召内臣还,毋有所索取。”帝从之。   嘉靖二年八月,以俘获倭夷来献,并送还中国被掠八人。赐白金锦纟宁。   八年八月,陪臣柳溥上言:国祖李旦系本国全州人。二十八世祖瀚仕新罗为司空。新罗亡,六世孙兢休入高丽。十三世孙安社仕元为南京千户所达鲁花赤。元季兵兴,安曾孙子春与男成桂避地东迁。至正辛丑,当恭愍王之十年,有红巾贼入境,成桂击贼有功,授武班职事,时尚未知名。恭愍无嗣,阴蓄宠臣辛肫之子禑为子,晚为嬖臣洪伦、内竖崔万生所弑。权臣李仁人诛伦、万生而立禑,擢成桂为门下侍中。禑遣成桂侵辽东,成桂不从,返兵。禑惧,逊位于子昌。昌以伪姓见黜,复立王氏裔定昌君瑶,窜仁人于外。瑶复不道,国人戴成桂,请于高皇帝,立为王,更名旦,赡瑶别邸,终其身,实未尝为弑。前永乐、正德间屡经奏请,俱蒙俞允,而迄未改正。今遇重修《会典》,乞赐昭雪。”诏送史馆编纂。   十八年二月,睿宗祔太庙,配享明堂礼成,怿表贺。帝特御奉天门引见,赐宴礼部。   二十三年冬,怿卒。二十四年正月来讣,赐谥恭僖。诏立其子峼。峼未逾年卒,赐谥荣靖。九月,峼弟权国事峘遣使谢祭谥,并请袭封,诏许之。   二十五年,峘遣使送下海番人六百余至边,赐金币。二十六年正月,峘咨称:“福建人从无泛海至本国者,因往日本市易,为风所漂,前后共获千人以上,皆挟军器货物,致中国火砲亦为倭有,恐起兵端。”诏:“顷年沿海奸民犯禁,福建尤甚,往往为外国所获,有伤国体。海道官员令巡按御史察参。仍赐王银币,以旌其忠。”   三十一年冬,以洪武、永乐间所赐乐器敝坏,奏求律管,更乞遣乐官赴京校习,许之。   三十五年五月有倭船四自浙、直败还,漂入朝鲜境。峘遣兵击歼之,得中国被俘及助逆者三十余人来献,因贺冬至节,帝赐玺书褒谕。三十八年十一月奏:“今年五月,有倭寇驾船二十五只来抵海岸,臣命将李鐸等剿杀殆尽,获中国民陈春等三百余人,内招通倭向导陈得等十六人,俱献阙下。”复降敕奖励,厚赉银币,并赐鐸等有差。   四十二年九月,峘复上书辨先世非李仁人后,今修《会典》虽蒙厘正,乞著始祖旦、父子春之名,帝令附录《会典》。   隆庆元年六月遣官颁即位诏。时帝将幸太学,来使乞留观礼,许之。是年冬,峘卒,赐谥恭宪,命其侄昖袭封。   万历元年正月上穆宗尊谥、两宫徽号礼成,昖表贺,献方物马匹。时昖屡请赐《皇明会典》,为其先康献王旦雪冤。十六年正月,《会典》成,适贡使愈泓在京,请给前书,以终前命。许之。十七年十一月,陪臣奇芩等入贺冬至,奏称本年六月,大琉球国船遭风至海岸,所有男妇合解京,给文放归。从之。   十九年十一月奏,倭酋关白平秀吉声言明年三月来犯,诏兵部申饬海防。平秀吉者,萨摩州人,初随倭关白信长。会信长为其下所弑,秀吉遂统信长兵,自号关白,劫降六十余州。朝鲜与日本对马岛相望,时有倭夷往来互市。二十年夏五月,秀吉遂分渠帅行长、清正等率舟师逼釜山镇,潜渡临津。时朝鲜承平久,兵不习战,111111   昖又湎酒,弛备,猝岛夷作难,望风皆溃。昖弃王城,令次子珲摄国事,奔平壤。已,复走义州,愿内属。七月,兵部议令驻札险要,以待天兵;号召通国勤王,以图恢复。而是时倭已入王京,毁坟墓,劫王子、陪臣,剽府库,八道几尽没,旦暮且渡鸭绿江,请援之使络绎于道。廷议以朝鲜为国籓篱,在所必争。遣行人薛潘谕昖以兴复大义,扬言大兵十万且至。而倭业抵平壤,朝鲜君臣益急,出避爱州。游击史儒等率师至平壤,战死。副总兵祖承训统兵渡鸭绿江援之,仅以身免。中朝震动,以宋应昌为经略。八月,倭入丰德等郡,兵部尚书石星计无所出,议遣人侦探之,于是嘉兴人沈惟敬应募。惟敬者,市中无赖也。是时秀吉次对马岛,分其将行长等守要害为声援。惟敬至平壤,执礼其卑。行长绐曰:“天朝幸按兵不动,我不久当还。以大同江为界,平壤以西尽属朝鲜耳。”惟敬以闻。廷议倭诈未可信,乃趣应昌等进兵。而星颇惑于惟敬,乃题署游击,赴军前,且请金行间。十二月,以李如松为东征提督。明年正月,如松督诸将进战,大捷于平壤。行长渡大同江,遁还龙山。所失黄海、平安、京畿、江原四道并复,清正亦遁还王京。如松既胜,轻骑趋碧蹄馆,败,退驻开城。事具《如松传》。   初,如松誓师,欲斩惟敬,以参军李应试言而止。至是败,气缩,而应昌急图成功,倭亦乏食有归志,因而封贡之议起。应昌得倭报惟敬书,乃令游击周弘谟同惟敬往谕倭,献王京,返王子,如约纵归。倭果于四月弃王城遁。时汉江以南千有余里朝鲜故土复定,兵部言宜令王还国居守,我各镇兵久疲海外,以次撤归为便。诏可。应昌疏称:“釜山虽濒海南,犹朝鲜境,有如倭觇我罢兵,突入再犯,朝鲜不支,前功尽弃。今拨兵协守为第一策,即议撤,宜少需,俟倭尽归,量留防戍。”部议留江浙兵五千,分屯要害,仍谕昖搜练军实,毋恃外援。已而沈惟敬归自釜山,同倭使来请款,而倭随犯咸安、晋州,逼全罗,声复汉江以南,以王京、汉江为界。如松计全罗饶沃,南原府尤其咽喉,乃命诸将分守要害。已,倭果分犯,我师并有斩获。兵科给事中张辅之、辽东都御史赵耀皆言款贡不可轻受。七月,倭从釜山移西生浦,送回王子、陪臣。时师久暴露,闻撤,势难久羁。应昌请留刘綎川兵,吴惟忠、骆尚志等南兵,合蓟、辽兵共万六千,听綎分布尚之大丘,月饷五万两,资之户兵二部。先是,发帑给军费,已累百万。廷臣言虚内实外非长策,请以所留川兵命綎训练,兵饷令本国自办。于是诏撤惟忠等兵,止留綎兵防守。谕朝鲜世子临海君珒居全庆,以顾养谦为经略。九月,昖以三都既复,疆域再造,上表谢恩。然时倭犹据釜山也,星益一意主款。九月,兵部主事曾伟芳言:“关白大众已还,行长留待。知我兵未撤,不敢以一矢加遗。欲归报关白卷土重来,则风不利,正苦冬寒。故款亦去,不款亦去。沈惟敬前于倭营讲购,咸安、晋州随陷,而俗恃款冀来年不攻,则速之款者,正速之来耳。故款亦来,不款亦来。宜令朝鲜自为守,吊死问孤,练兵积粟,以图自强。”帝以为然,因敕谕昖者甚至。   二十二年正月,昖遣金晬等进方物谢恩。礼部郎中何乔远奏:“晬涕泣言倭寇猖獗,朝鲜束手受刃者六万余人。倭语悖慢无礼,沈惟敬与倭交通,不云和亲,辄曰乞降。臣谨将万历十九年中国被掠人许仪所寄内地书、倭夷答刘綎书及历年入寇处置之宜,乞特敕急止封贡。”诏兵部议。时廷臣交章,皆以罢封贡、议战守为言。八月,养谦奏讲贡之说,贡道宜从宁波,关白宜封为日本王,谕行长部倭尽归,与封贡如约。九月,昖请许保国。帝乃切责群臣阻挠,追褫御史郭实等。诏小西飞入朝,集多官面议,要以三事:一,勒倭尽归巢;一,既封不与贡;一,誓无犯朝鲜。倭俱听从,以闻。帝复谕于左阙,语加周复。十二月,封议定,命临淮侯李宗城充正使,以都指挥杨方亨副之,同沈惟敬往日本,王给金印,行长授都督佥事。   二十三年九月,昖奏立次子珲为嗣。先是,昖庶长子临海君珒陷贼中,惊忧成疾,次子光海君珲收集流散,颇著功绩,奏请立之。礼部尚书范谦言继统大义,长幼定分,不宜僭差,遂不许。至是复奏,引永乐间恭定王例上请,礼臣执奏,不从。二十四年五月,昖复疏请立珲,礼部仍执不可,诏如议。时国储未建,中外恫疑,故尚书范谦于朝鲜易封事三疏力持云。   九月,封使至日本。先是,沈惟敬抵釜山,私奉秀吉蟒玉、翼善冠、地图、武经、良马。而李宗城以贪淫为倭守臣所逐,弃玺书夜遁。事闻,逮问。乃以方亨充正使,加惟敬神机营衔副之。及是奉册至,关白怒朝鲜王子不来谢,止遣二使奉白土绸为贺,拒其使不见,语惟敬曰:“若不思二子、三大臣、三都、八道悉遵天朝约付还,今以卑官微物来贺,辱小邦邪?辱天朝邪?且留石曼子兵于彼,候天朝处分,然后撤还。”翌日奉贡,遣使赍表文二道,随册使渡海至朝鲜。廷议遣使于朝鲜,取表文进验,其一谢恩,其一乞天子处分朝鲜。   初,方亨诡报去年从釜山渡海,倭于大版受封,即回和泉州。然倭方责备朝鲜,仍留兵釜山如故,谢表后时不发,方亨徒手归。至是,惟敬始投表文,案验潦草,前折用丰臣图书,不奉正朔,无人臣礼。而宽奠副总兵马楝报清正拥二百艘屯机张营。方亨始直吐本末,委罪惟敬,并呈石星前后手书。帝大怒,命逮石星、沈惟敬案问。以兵部尚书邢玠总督蓟、辽;改麻贵为备倭大将军,经理朝鲜;佥都御史杨镐驻天津,申警备;杨汝南、丁应泰赞画军前。   五月,玠至辽。行长建楼,清正布种,岛倭窖水,索朝鲜地图,玠遂决意用兵。麻贵望鸭绿江东发,所统兵仅万七千人,请济师。玠以朝鲜兵惟娴水战,乃疏请募兵川、浙,并调蓟、辽、宣、大、山、陕兵及福建、吴淞水师,刘綎督川、汉兵听剿。贵密报候宣、大兵至,乘倭未备,掩釜山,则行长擒,清正走。玠以为奇计,乃檄杨元屯南原,吴惟忠屯忠州。   六月,倭数千艘泊釜山,戮朝鲜郡守安弘国,渐逼梁山、熊川。惟敬率营兵二百,出入釜山。玠阳为慰藉,檄杨元袭执之,缚至贵营,惟敬执而向导始绝。七月,倭夺梁山、三浪,遂入庆州,侵闲山。统制元均兵溃,遂失闲山。闲山岛在朝鲜西海口,右障南原,为全罗外籓,一失守则沿海无备,天津、登、莱皆可扬帆而至。而我水兵三千甫抵旅顺,闲山破,经略檄守王京西之汉江、大同江,扼倭西下,兼防运道。   八月,清正围南原,乘夜猝攻,守将杨元遁。时全州有陈愚衷,去南原仅百里,南原告急,愚衷不敢救,闻已破,弃城走。麻贵遣游击牛伯英赴援,与愚衷合兵,屯公州。倭遂犯全庆,逼王京。王京为朝鲜八道之中,东阻乌岭、忠州,西则南原、全州,道相通。自二城失,东西皆倭,我兵单弱,因退守王京,依险汉江。麻贵请于玠欲弃王京退守鸭绿江。海防使萧应宫以为不可,自平壤兼程趋王京止之。麻贵发兵守稷山,朝鲜亦调都体察使李元翼由乌岭出忠清道遮贼锋。玠既身赴王京,人心始定。玠召参军李应试问计,应试请问庙廷主画云何。玠曰:“阳战阴和,阳剿阴抚,政府八字密画,无泄也。应试曰:“然则易耳。倭叛以处分绝望,其不敢杀杨元,犹望处分也。直使人谕之曰沈惟敬不死,则退矣。”因请使李大谏于行长,冯仲缨于清正,玠从之。九月,倭至汉江,杨镐遣张贞明持惟敬手书往,责其动兵,有乖静候处分之实。行长、正成亦尤清正轻举,乃退屯井邑。麻贵遂报青山、稷山大捷。萧应宫揭言:“倭以惟敬手书而退,青山、稷山并未接战,何得言功?”玠、镐怒,遂劾应宫恇怯,不亲解惟敬,并逮。   十一月,玠征兵大集,帝发帑金犒军,赐玠尚方剑,而以御史陈效监其军。玠大会诸将,分三协。镐同贵率左右协,自忠州、乌岭向东安,趋庆州,专攻清正。使李大谏通行长,约勿往援。复遣中协屯宜城,东援庆州,西扼全罗。以余兵会朝鲜合营,诈攻顺天等处,以牵制行长东援。十二月,会庆州。麻贵遣黄庆赐贿清正约和,而率大兵奄至其营。时倭屯蔚山,城依山险,中一江通釜寨,其陆路由彦阳通釜山。贵欲专攻蔚山,恐釜倭由彦阳来援,乃多张疑兵,又遣将遏其水路,遂进逼倭垒。游击摆寨以轻骑诱倭入伏,斩级四百余,获其勇将,乘胜拔两栅。倭焚死者无算,遂奔岛山,连筑三寨。翌日,游击茅国器统浙兵先登,连破之,斩获甚多,倭坚壁不出。岛山视蔚山高,石城坚甚,我师仰攻多损伤。诸将乃议曰:“倭艰水道,饷难继,第坐困之,清正可不战缚也。”镐等以为然,分兵围十日夜,倭饥甚,伪约降缓攻。俄行长援兵大至,将绕出军后。镐不及下令,策马西奔,诸军皆溃。遂撤兵还王京,士卒物故者二万。上闻之,震怒。乃罢镐听勘,以天津巡抚万世德代。事详《镐传》。   二十六年正月,邢玠以前役乏水兵无功,乃益募江南水兵,议海运,为持久计。二月,都督陈璘以广兵,刘綎以川兵,邓子龙以浙、直兵先后至。玠分兵三协,为水陆四路,路置大将。中路如梅,东路贵,西路綎,水路璘,各守汛地,相机行剿。时倭亦分三窟。东路则清正,据蔚山。西路则行长,据粟林、曳桥,建砦数重。中路则石曼子,据泗州。而行长水师番休济饷,往来如驶。我师约日并进,寻报辽阳警,李如松败没,诏如梅还赴之,中路以董一元代。   当应泰之劾镐也,昖请回乾断,崇励镇抚,以毕征讨。上不许。又应泰曾以筑城之议为镐罪案,谓坚城得志,启朝鲜异日之患,于是昖奏辨。帝曰:“连年用兵发饷,以尔国素效忠顺故也,毋以人言自疑。”   九月,将士分道进兵,刘綎进逼行长营,约行长为好会。翌日,攻城,斩首九十二。陈璘舟师协堵击,毁倭船百余。行长潜出千余骑扼之,綎不利,退,璘亦弃舟走。麻贵至蔚山,颇有斩获,倭伪退诱之。贵入空垒,伏兵起,遂败。董一元进取晋州,乘胜渡江,连毁二寨。倭退保泗州老营,鏖战下之,前逼新寨。寨三面临江,一面通陆,引海为濠,海艘泊寨下千计,筑金海、固城为左右翼。十月,董一元遣将四面攻城,用火器击碎寨门,兵竞前拔栅。忽营中火药崩,烟焰涨天。倭乘势冲击,固城倭亦至,兵遂大溃,奔还晋州。帝闻,命斩二游击以徇,一元等各带罪立功。是月,福建都御史金学曾报七月九日平秀吉死,各倭俱有归志。十一月,清正发舟先走,麻贵遂入岛山、酉浦,刘綎攻夺曳桥。石曼子引舟师救行长,陈璘邀击败之。诸倭扬帆尽归。自倭乱朝鲜七载,丧师数十万,糜饷数百万,中朝与属国迄无胜算,至关白死而祸始息。   二十七年闰四月,以平倭诏告天下,又敕谕昖曰:“倭奴平秀吉肆为不道,蹂躏尔邦。朕念王世笃忠贞,深用悯恻。七年之中,日以此贼为事。始行薄伐,继示包容,终加严讨。盖不杀乃天之心,而用兵非予得已。安疆靖乱,宜取荡平。神恶凶盈,阴歼魁首,大师乘之,追奔逐北,鲸鲵尽戮,海隅载清,捷书来闻,忧劳始释。惟王虽还旧物,实同新造,振凋起敝,为力倍艰。倭虽遁归,族类尚在。兹命邢玠振旅归京,量留万世德等分布戍守。王宜卧薪尝胆,无忘前耻,惟忠惟孝,缵绍前休。”五月,玠条陈东征善后事宜十事。一,留戍兵,马步水陆共计三万四千有奇,马三千匹。一,定月饷,每年计银九十一万八千有奇。一,定本色,合用米豆,分派辽东、天津、山东等处,每年十三万石。一,留中路海防道。一,裁饷司。一,重将领。一,添巡捕。一,分汛地。一,议操练。一,责成本国。廷臣议:“数年疲耗,今始息肩,自宜内固根本,不当更为繁费。况彼国兵荒之后,不独苦倭之扰,兼苦我兵。故今日善后事宜,仍当商之彼国,先量彼饷之赢绌,始可酌我兵之去留。至于增买马匹,添补标兵,创立巡捕,及至管饷府佐,悉宜停止。”帝命督抚会同国王酌奏。八月,昖献方物,助大工,褒赏如例。十月,请留水兵八千,以资戍守。其撤回官兵,驻札辽阳备警。二十八年四月请将义州等仓遗下米豆运回辽阳。户部议:“输运维艰,莫若径与彼国,振其雕敝,以昭皇仁。”诏曰:“可。”   二十九年二月,兵部覆奏经督条陈七事:“一,练兵士。丽人鸷悍耐寒苦,而长衫大袖,训练无方,宜以束伍之法教之。一,守冲要。朝鲜三面距海,釜山与对马相望,巨济次之,宜各守以重兵,并蔚山、开山等处皆宜戍守。一,修险隘。王京北倚丛山,南环沧海。忠州左右乌、竹二岭,羊肠绕曲,有一夫当关之险。今营垒遗址尚存,亟宜修葺。一,建城池。朝鲜八道,十九无城。平壤西北鸭、浿二江,俱南通海。倘倭别遣一旅占据平壤,则王京声援断绝,皆应修筑屯聚。一,造器械。倭战便陆不便海,以船制重大,不利攻击。今准福唬造百十艘为奇兵,并添造神机百子火箭。一,访异材。朝鲜贵世官,贼世役,一切禁锢,往往走倭走敌,为本国患,宜破格搜采。一,修内治。国家东南临海,以登、旅为门户,镇江为咽喉,应援之兵,不宜尽撤。我自固,亦所以固朝鲜也。”诏朝鲜刻励以行。九月,奏所颁诰命冕服遭变沦失,祈补给,从之。   时倭国内乱,对马岛主平义智悉遣降人还朝鲜,遗书乞和,且扬言秀吉将家康将输粮数十万石为军兴资,以胁朝鲜。朝鲜与对马岛一水相望,岛地不产五谷,资米于朝鲜。兵兴后,绝开市,因百计胁款。秀吉死,我军尽撤,朝鲜畏倭滋甚。欲与倭通款,又惧开罪中国。十二月,昖以岛倭求款来请命。兵部以事难遥度,令总督世德酌议,诏可。三十年十一月,昖言倭使频来要挟和款,兵端渐露,乞选将率兵,督同本国训练修防。帝曰:“曾留将士教习,成法具在,无容再遣。因命其使臣赍敕诫励。三十三年九月,昖复请封珲为世子,礼部仍执立长之议。三十五年四月,昖以家康求和来告,兵部议听王自计而已。由是和款不绝,后三年始画开市之事。   三十六年,昖卒。光海君珲自称署国事,追陪臣来讣,且请谥。帝恶其擅,不允,令该国臣民公义以闻。时我大清兵征服各部,渐近朝鲜。兵部议令该王大修武备,整饬边防,并请敕辽左督抚镇臣,遣官宣达毋相侵犯之意。从之。十月,封珲为国王,从其臣民请也。三十七年二月,谥昖曰昭敬,遣官赐珲及妃柳氏诰命。   初,朝鲜失守,赖中国力得复,倭弃釜山遁。然阴谋启疆,为患不已。于是海上流言倭图釜山,朝鲜与之通。四十一年九月,总兵官杨宗业以闻。珲疏辨,诏慰解之。   四十二年四月,奏请追封生母金氏。礼部按《会典》,嫡母受封而生母先亡者得追赠,乃命封为国王次妃。四十三年十一月,表贺冬至,因奏买回《吾学编》、《弇山堂别集》等书,载本国事与《会典》乖错,乞改正。礼部言:“野史不足凭。今所请耻与逆党同讥,宜悯其诚,宣付史馆。”报可。初,珲为生母已得封,至是复祈给冠服。礼臣以金氏侧室,礼有隆杀,执不可。四十五年正月,珲请至再,帝以珲屡次恳陈,勉从之。   四十七年,杨镐督马林、杜松、刘綎等出师,为我大清兵所败。朝鲜助战兵将,或降或战死。珲告急,诏加优恤。十一月,兵部覆:朝鲜入贡之道,宜添兵防守。诏镇江等处设兵将,令经略熊廷弼调委。四十八年正月,珲奏:“敌兵八月中攻破北关,金台吉自焚,白羊出降。铁岭之役,蒙古宰赛亦为所灭。闻其国谋议以朝鲜、北关、宰赛皆助兵南朝,今北关、宰赛皆灭,不可使朝鲜独存。又闻设兵牛毛寨、万遮岭,欲略宽奠、镇江等处。宽奠、镇江与昌城、义州诸堡隔水相望,孤危非常。敌若从叆阳境上鸦鹘关取路绕出凤凰城里,一日长驱,宽镇、昌城俱莫自保。内而辽左八站,外而东江一城,彼此隔断,声援阻绝,可为寒心。望速调大兵,共为掎角,以固边防。”时辽镇塘报称朝鲜与大清讲和,朝议遂谓珲阳衡阴顺,宜遣官宣谕,或命将监护,其说纷拿。珲疏辨:“二百年忠诚事大,死生一节。”词极剀挚。礼、兵二部请降敕令晓谕,以安其心。帝是其议,然敕令陪臣往,不遣官也。   天启元年八月,改朝鲜贡道,自海至登州,直达京师。时毛文龙以总兵镇皮岛,招集逃民为兵,而仰给于朝鲜。十一月,珲奏力难馈饷,乞循万历东征例,发运山东粟,从之。三年四月,国人废珲而立其侄绫阳君倧,以昭敬王妃之命权国事,令议政府移文督抚转奏,文龙为之揭报。登州巡抚袁可立上言:“珲果不道,宜听太妃具奏,以待中国更立。”疏留中。八月,王妃金氏疏请封倧,礼部尚书林尧俞言:“朝鲜废立之事,内外诸臣抒忠发愤,有谓宜声罪致讨者,有谓勿遽讨且受方贡核颠末者,或谓当责以大义,察舆情之向背者,或谓当令亻宗讨敌自洗者,众论咸有可采。其谓珲实悖德,倧讨叛臣以赤心奉朝廷者,惟文龙一人耳。皇上奉天讨逆,扶植纲常,此正法也。毋亦念彼素称恭顺,迥异诸裔,则更遣贞士信臣,会同文龙,公集臣民,再四询访。勘辨既明,再请圣断。”报可。十二月,礼部复上言:“臣前同兵部移咨登抚,并札毛师,遣官往勘。今据申送彼国公结十二道,自宗室至八道臣民共称倧为恭顺。且彼之陪臣相率哀吁,谓当此危急之秋,必须君国之主。乞先颁敕谕,令倧统理国事,仍令发兵索赋,同文龙设伏出奇,俟渐有次第,始遣重臣往正封典。庶几字小之中,不失固圉之道。”从之。四年四月,封倧为国王。   五年十二月,文龙报:“朝鲜逆党李适、韩明琏等起兵昌城,直趋王京,被臣擒获。余孽韩润、郑梅等窜入建州,有左议府尹义立约为内应,期今冬大举犯朝鲜。臣已咨国王防守,暂移铁山之众就云从岛柴薪。”登莱巡抚武之望奏:“毛帅自五月以来,营室于须弥,所谓云从岛是也。今十月又徙兵民商贾以实之,而铁山之地空矣。故朝鲜各道疑其有逼处之嫌,甚至布兵以防御之。今镇臣所称李适等之叛,尹义立之内应,臣等微闻之,而未敢遽信焉。信之则益重鲜人之疑,不信则恐贻后来之患。”兵部言:“牵制敌国者,朝鲜也;联属朝鲜者,毛镇也;驾驭毛镇者,登抚也。今抚臣与镇臣不和,以至镇臣与属国不和,大不利。”帝乃饬勉镇抚同心,而韩润、尹义立等令朝鲜自处。倧又请撤辽民安插中土,兵部言:“辽人去留,文龙是视。文龙一日不去,则辽人一日不离。鲜人驱之入岛可也,驱之离岛不可也。宜令镇臣将辽民尽刷过岛,登抚刻期运粮朝鲜,量行救振,以资屯牧。”帝是之。   六年十月,倧上疏曰:   皇朝之于小邦,覆帱之恩,视同服内。顷遭昏乱,潜通敌国,皇天震怒,降黜厥命。臣自权署之初,不敢遑宁,即命陪臣张晚为帅,李适副之,付以国中精锐,进屯宁边,一听毛镇节制,以候协剿之期。而适重兵在握,潜蓄觊觎,遂与龟城府使明琏举兵内叛,直犯京城。晚收余兵蹑其后,与京辅官兵表里夹攻,贼皆授首,而西边军实及列镇储偫罄于是役矣。   毛镇当全辽沦没之后,孤军东渡,寄寓海上,招集辽民前后数十万,亦小邦所仰藉也。顾以封疆多故,土瘠民贫,内供本国之军需,外济镇兵之待哺,生谷有限,支给实难。辽民迫于饥馁,散布村落,强者攫夺,弱者丐乞。小邦兵民被挠不堪,抛弃乡邑,转徙内地。辽民逐食,亦随而入。自昌、义以南,安、肃以北,客居六七,主居三四。向者将此情形具奏,见兵部题覆处分已定,何敢再干。   至韩润及弟潭系逆贼明琏子侄,亡命潜逃,因而勾引来寇。贼既叛国而去,制命已不在臣。尹义立曾任判书,本非议政。顷年差为毛镇接伴官,不称任使,褫职归家,并无怨叛之事。毛镇据王仲保等所诉,都无实事。意必有谗邪之臣,欺妄督抚,以售其交构之计者。   毛帅久镇海外,臣与周旋已近十稔。虽饩牵将竭,彼此俱困,而情谊之殷,实无少损。且其须弥之迁,直为保护累重,将以就便刍薪。一进一退,兵家常事。讹言噂沓,本不介意。窃见部抚移咨曰“虞其逼处”,曰“驱其民,驱其帅”,甚至有“布兵以防,属国携贰”之语,似海外情事,未尽谅悉。臣之请刷辽民,因力不足济,初非虑及逼处也。臣方与毛镇同心一力,建功报主,岂敢有一毫猜防意乎。   帝报曰:“王和协东镇,爱戴中朝,忠贞之忱,溢乎言表。镇军久悬,鲜、辽杂处。久客累主,生寡食多。微王言,朕有不坐照万里之外者。然毛帅在中朝为牵制之师,在王国则脣齿之形也。海上刍輓,已令该部区画,刻期运济。逃难边民,亦令毛帅悉心计处,俾无重为王累。传讹之言,未足介怀,并力一心,王其勉之。”   七年三月,兵部上文龙揭言:“丽官、丽人招敌攻铁山,伤我兵千人,杀丽兵六万,焚粮百余万,敌遂移兵攻丽矣。”帝敕文龙速相机应援。登抚李嵩奏:“朝鲜叛臣韩润等引敌入安州,节度使南以兴自焚死,中国援兵都司王三桂等俱阵亡。”既复奏:“义州及郭山、凌汉、山城俱破,平壤、黄州不战自溃,敌兵直抵中和,游骑出入黄、凤之间,又分向云从,攻掠毛帅,国王及士民迁于江华以避难。”时大清兵所至辄下,朝鲜列城望风奔溃,乃遣使谕倧。倧输款,遂班师。九月,倧奏被兵情形。时熹宗崩,庄烈帝嗣位,优诏励勉焉。   崇祯二年,改每岁两贡为一贡。先是,辽路阻绝,贡使取道登、莱,已十余年矣。自袁崇焕督师,题改觉华,迂途冒险,其国屡请复故。至是遣户曹判书郑斗源从登海来,移书登抚孙元化,属其陈请。元化委官伴送,仍疏闻。帝以水路既有成命,改途嫌于自便,不许。是年六月,督师袁崇焕杀平辽将军左都督毛文龙于双岛。六年六月,倧遗书总兵黄龙言:“文龙旧将孔有德、耿仲明率士卒二万投顺大清,向朝鲜征粮。本国以有德等曩在皮岛为本国患,故未之应。”龙以闻。十年正月,太宗文皇帝亲征朝鲜,责其渝盟助明之罪,列城悉溃。朝鲜告急,命总兵陈洪范调各镇舟师赴援。三月,洪范奏官兵出海。越数日,山东巡抚颜继祖奏属国失守,江华已破,世子被擒,国王出降。今大治舟舰,来攻皮岛、铁山,其锋甚锐。宜急敕沈世魁、陈洪范二镇臣,以坚守皮岛为第一义。帝以继祖不能协图匡救,切责之。亡何,皮岛并为大清兵所破,朝鲜遂绝,不数载而明亦亡矣。朝鲜在明虽称属国,而无异域内。故朝贡络绎,锡赉便蕃,殆不胜书,止著其有关治乱者于篇。至国之风土物产,则具载前史,兹不复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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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第十四 地理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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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三十八志第八 地理志二 东京道-辽史

卷三十九志第九 地理志三 中京道-辽史

卷三十九志第九 地理志三 中京道 中京道大定府,虞为营州,夏属冀州,周在幽州之分。秦郡天下,是为辽西。汉为新安平县。汉末步奚居之,幅员千里,多大山深谷,阻险足以自固。

卷三十八志第八 地理志二 东京道

  东京辽阳府,本朝鲜之地。周武王释箕子囚,去之朝鲜,因以封之。作八条之教,尚礼义,富农桑,外户不闭,人不为盗。传四十余世。燕属真番、朝鲜,始置吏、筑障。秦属辽东外徼。汉初,燕人满王故空地。武帝元封三年,定朝鲜为真番、临屯、乐浪、玄菟四郡。后汉出入青、幽二州,辽东、玄菟二郡,沿革不常。汉末为公孙度所据,传子康;孙渊,自称燕王,建元绍汉,魏灭之。晋陷高丽,后归慕容垂;子宝,以勾丽王安为平州牧居之。元魏太武遣使至其所居平壤城,辽东京本此。  唐高宗平高丽,于此置安东都护府;后为渤海大氏所有。大氏始保挹娄之东牟山。武后万岁通天中,为契丹尽忠所逼,有乞乞仲象者,度辽水自固,武后封为震国公。传子祚荣,建都邑,自称震王,并吞海北,地方五千里,兵数十万。中宗赐所都曰忽汗州,封渤海郡王。十有二世至彝震,僭号改元,拟建宫阙,有五京、十五府、六十二州,为辽东盛国。忽汗州即故平壤城也,号中京显德府。太祖建国,攻渤海,拔忽汗城,俘其王大諲撰,以为东丹王国,立太子图欲为人皇王以主之。神册四年,葺辽阳故城,以渤海、汉户建东平郡,为防御州。天显三年,迁东丹国民居之,升为南京。城名天福,高三丈,有楼橹,幅员三十里。八门:东曰迎阳,东南曰韶阳,南曰龙原,西南曰显德,西曰大顺,西北曰大辽,北曰怀远,东北曰安远。宫城在东北隅,高三丈,具敌楼,南为三门,壮以楼观,四隅有角楼,相去各二里。宫墙北有让国皇帝御容殿。大内建二殿,不置宫嫔,唯以内省使副、判官守之。《大东丹国新建南京碑铭》,在宫门之南。外城谓之汉城,分南北市,中为看楼;晨集南市,夕集北市。街西有金德寺;大悲寺;附马寺,铁幡竿在焉;赵头陀寺;留守卫;户部司;军巡院,归化营军千余人,河、朔亡命,皆籍于此。东至北乌鲁虎克四百里,南至海边铁山八百六十里,西至望平县海口三百六十里,北至挹娄县、范河二百七十里。东、西、南三面抱海。辽河出东北山口为范河,西南流为大口,入于海;东梁河自东山西流,与浑河合为小口,会辽河入于海,又名太子河,亦曰大梁水;浑河在东梁、范河之间;沙河出东南山西北流,径盖州入于海。有蒲河;清河;浿水,亦曰泥河,又曰蓒芋泺,水多蓒芋之草;驻跸山,唐太宗征高丽,驻跸其颠数曰,勒石纪功焉,俗称手山,山颠平石之上有掌指之状,泉出其中,取之不竭。又有明王山、白石山——亦曰横山。天显十三年,改南京为东京,府曰辽阳。  户四万六百因。辖州、府、军、城八十七。统县九:辽阳县。本渤海国金德县也。汉坝水县,高丽改为勾丽县,渤海为常乐县。户一千五百。  仙乡县。本汉辽队县,渤海为永丰县八神仙传》云:“仙人白仲理能炼神丹,点黄金,以救百姓。”户一千五百。  鹤野县。本汉居就县地,渤海为鸡山县。昔丁令成家此,去家千年,化鹤来归,集于华表柱,以咮画表云:“有鸟有鸟丁令威,去家千年今来归;城郭虽是人民非,何不学仙冢累累。”户一千二百。  析木县。本汉望平县地,渤海为花山县。户一千。  紫蒙县。本汉镂芳县地。后拂涅国置东平府,领蒙州紫蒙县。后徙辽城,并入黄岭县。渤海后为紫蒙县。户一千。  兴辽县。本汉平郭县地,渤海改为长宁县。唐元和中,渤海王大仁秀南定新罗,北略诸部,开置群邑,遂定今名。户一千。  肃慎县。以渤海户置。  归仁县。  顺化县。  开州,镇国军,节度。本濊貌地,高丽为庆州,渤海为东京龙原府。有宫殿。都督庆、盐、穆、贺因州事。故县六:曰龙原、永安、乌山、壁谷、熊山、白杨,皆废。叠石为城,周围二十里。唐薛仁贵征高丽,与其大将温沙门战熊山,擒善射者于石城,即此。太祖平渤海,徙其民于大部落,城遂废。圣宗代高丽还,周览城基,复加完葺。开泰三年,迁双、韩二州千余户实之,号开封府开远军,节度;更名镇国军。隶东京留守,兵事属东京统军司。统州三、县一。  开远县。本栅城地,高丽为龙原县,渤海因之,辽初废。  圣宗东讨,复置以军额。民户一千。  盐州。本渤海龙河郡,故县四:海阳、接海、格川、龙河,皆废。户三百。隶开州。相去一百四十里。  穆州,保和军,刺史。本渤海会农郡,故县四:会农、水歧、顺化、美县,皆废。户三百。隶开州。东北至开州一百二十里。统县一:会农县。  贺州,刺史。本渤海吉理郡,故县四:洪贺、送减、吉理、石山,皆废。户三百。隶开州。  定州,保宁军。高丽置州,故县一,曰定东。圣宗统和十三年升军,迁辽西民实之。隶东京留守司。统县一:定东县。高丽所置,辽徒辽西民居之。户八百。  保州,宣义军,节度。高丽置州,故县一,曰来远。圣宗以高丽王询擅立,问罪不服,统和末,高丽降,开泰三年取其保、定二州,于此置榷场。隶东京统军司。统州、军二,县一:来远县。初徙辽西诸县民实之,又徙奚、汉兵七百防戍焉。  户一千。  宣州,定远军,刺史。开泰三年徒汉户置。隶保州。  怀化军,下,刺史。开泰三年置。隶保州。  辰州,奉国军,节度。本高丽盖牟城。唐太宗会李世勑攻破盖牟城,即此。渤海改为盖州,又改辰州,以辰韩得名。井邑骈列,最为冲会。辽徙其民于祖州。初曰长平军。户二千。  隶东京留守司。统县一:建安县。  卢州,玄德军,刺史。本渤海杉卢郡,故县五:山阳、杉卢、汉阳、白岩、霜岩,皆废。户三百。在东京一百三十里。  兵事属南女直汤河司。统县一:熊岳县。西至海一十五里,傍海有熊岳山。  来运城。本熟女直地。统和中伐高丽,以燕军骁猛,置两指挥,建城防戍。兵事属东京统军司。  铁州,建武军,刺史。本汉安市县,高丽为安市城。唐太宗攻之不下,薛仁贵白衣登城,即此。渤海置州,故县四:位城、河端、苍山、龙珍,皆废。户一千。在京西南六十里。统县一:汤池县。兴州,中兴军,节度。本汉海冥县地。渤海置州,故县三:盛吉、蒜山、铁山,皆废。户二百。在京西南三百里。  汤州。本汉襄平县地。渤海置州,故县五:灵峰、常丰、白石、均谷、嘉利,皆废。户五百。在京西北一百里。  崇州,隆安军,刺史。本汉长岑县地。渤海置州,故县三:崇山、沩水、绿城,皆废。户五百。在京东北一百五十里。统县一:崇信县。  海州,南海军,节度。本沃沮国地。高丽为沙卑城,唐李世勑尝攻焉。渤海号南京南海府。叠石为城,幅员九里,都督沃、晴、椒三州。故县六:沃沮、鹫岩、龙山、海滨、升平、灵泉,皆废。太平中,大延琳叛,南海城坚守,经岁不下,别部酋长皆被擒,乃降。因尽徙其人于上京,置迁辽县,移泽州民来实之。户一千五百。统州二、县一:临溟县。  耀州,刺史。本渤海椒州;故县五,椒山,貉岭、澌泉、尖山、岩渊,皆废。户七百。隶海州。东北至海州二百里。统县一:岩渊县。东界新罗,故平壤城在县西南。东北至海州一百二十里。  嫔州,柔远军,刺史。本渤海晴州,故县五:天晴、神阳、莲池、狼山、仙岩,皆废。户五百。隶海州。东南至海州一百二十里。  渌州,鸭渌军,节度。本高丽故国,渤海号西京鸭渌府。  城高三丈,广轮二十里,都督神、桓、丰、五四州事。故县三:神鹿、神化、剑门,皆废。大延琳叛,迁余党于上京,置易俗县居之。在者户二千。隶东京留守词。统州四、县二:弘闻县。  神乡县。  桓州。高丽中都城,故县三:桓都、神乡、洪水,皆废。  高丽王于此创立宫阙,国人谓之新国。五世孙钊,晋康帝建元初为慕容皝所败,宫室焚荡。户七百。隶渌州。在西南二百里。  丰州。渤海置盘安郡,故县四:安丰、渤恪、隰壤、硖石,皆废。户三百。隶渌州。在东北二百一十里。  正州。本沸流王故地,国为公孙康所并。渤海置沸流都。  有沸流水。户五百。隶渌州。在西北三百八十里。统县一:东那县。本汉东耐县地。在州西七十里。  慕州。本渤海安远府地,故县二:慕化、崇平,久废。户二百。隶渌州。在西北二百里。  显州,奉先军,上,节度。本渤海显德府地。世宗置,以奉显陵。显陵者,东丹人皇王墓也。人皇王性好读者,不喜射猎,购书数万卷,置医巫闾山绝顶,筑堂曰望海。山南去海一百三十里。大同元年,世宗亲护人皇王灵驾归自汴京。以大皇王爱医巫闾山水奇秀,因葬焉。山形掩抱六重,于其中作影殿,制度宏丽。州在山东南,迁东京三百余户以实之。应历元年,穆宗葬世宗于显陵西山,仍禁樵采。有十三山,有沙河。隶长宁、积庆二宫,兵事属东京都部署司。统州三、县三:奉先县。本汉无虑县,即医巫闾,幽州镇山。世宗析辽东长乐县民以为陵户,隶长宁宫。  山东县。本汉望平县。穆宗割渤海永丰县民为陵户,隶积庆宫。归义县。初置显州,渤海民自来助役,世宗嘉悯,因籍其人户置县,隶长宁宫。  嘉州,嘉平军,下,刺史。隶显州。辽西州,阜城军,中,刺史。本汉辽西郡地,世宗置州,隶长宁宫,属显州。统县一:长庆县。统和八年,以诸宫提辖司大户置。  康州,下,刺史。世宗迁渤海率宾府大户置,属显州。初隶长宁宫,后属积庆宫。统县一:率宾县。本渤海率宾府地。  宗州,下,刺史。在辽东石熊山,耶律隆运以所俘汉民置。  圣宗立为州,隶文忠王府。王薨,属提辖司。统县一:熊山县。本渤海县地。  乾州,广德军,上,节度。本汉无虑县地。圣宗统和三年置,以奉景宗乾陵。有凝神殿。隶崇德宫,兵事属东京都部署司。统州一、县四:奉陵县。本汉无虑县地。括诸落帐户,助营山陵。  延昌县。析延昌宫户置。  灵山县。本渤海灵峰县地。  司农县。本渤海麓郡县,并麓波、云川二县大焉。  海北州,广化军,中,刺史。世宗以所俘汉户置。地在闯山之西,南海之北。初隶宣州,后属乾州。统县一:开义县。  贵德州,宁远军,下,节度。本汉襄平县地,汉公孙度所据。太宗时察割以所俘汉民置。后以弑逆诛,没入焉。圣宗建贵德军,后更名。有陀河、大宝山。隶崇德宫,兵事属东京部署司。统县二:贵德县。本汉襄平县,渤海为崇山县。  奉德县。本渤海缘城县地,尝置奉德州。  沈州,昭德军,中,节度。本挹娄国地。渤海建沈州,故县九,皆废。太宗置兴辽军,后更名。初隶永兴宫,后属敦睦宫,兵事隶东京都部署司。统州一、县二:乐郊县。太祖俘蓟州三河民,建三河县,后更名。  灵源县。太祖俘蓟州吏民,建渔阳县,后更名。  岩州,白岩军,下,刺史。本渤海白岩城,太宗拨属沈州。  初隶长宁宫,后属敦睦宫。统县一:白岩县。渤海置。  集州,怀众军,下,刺史。古陴离郡地,汉属险渎县,高丽为霜岩县,渤海置州。统县一:奉集县。渤海置。  广州,防御。汉属襄平县,高丽为当山县,渤海为铁利郡。  太祖迁渤海人居之,建铁利州。统和八年省。开泰七年以汉户置。统县一:昌义县。  辽州,始平军,下,节度。本拂涅国城,渤海为东平府。  唐太宗亲征高丽,李世勑拔辽城;高宗诏程振、苏定方讨高丽,至新城,大破之;皆此地也。太祖伐渤海,先破东平府,迁民实之。故东平府都督伊、蒙、陀、黑、北五州,共领县十八,皆废。太祖改为州,军日东平,太宗更为始平军。有辽河、羊肠河、锥子河、蛇山、狼山、黑山、巾子山。隶长宁宫,兵事属北女直兵司马。统州一、县二:辽滨县。  安定县。  祺州,圣军,下,刺史。本渤海蒙州地。太祖以檀州俘于此建檀州,后更名。隶弘义宫,兵事属北女直兵马司。统县一:庆云县。太祖俘密云民,于此建密云县;后更名。  遂州,刺史。本渤海美州地,采访使耶律颇德以部下汉民置。穆宗时,颇德嗣绝,没入焉。隶延昌宫。统县一:山河县。本渤海县,并黑川、麓川二县置。  通州,安远军,节度。本扶余国王城,渤海号扶余城。太祖改龙州,圣宗更今名。保宁七年,以黄龙府叛人燕颇余党千余户置,升节度。统县四:通远县。本渤海扶余县,并布多县置。  安远县。本渤海显义县,并鹊州县置。  归仁县。本渤海强帅县,并新安县置。  渔谷县。本渤海县。  韩州,东平军,下,刺史。本稿离国旧治柳河县。高丽置鄚颉府,都督鄚、颉二州。渤海因之。今废。太宗置三河、榆河二州。圣宗并二州置。隶延昌宫,兵事属北女直兵马司。统县一:柳河县。本渤海粤喜县地,并万安县置。  双州,保安军,下,节度。本挹娄故地。渤海置安定郡,久废。沤里僧王从太宗南征,以俘镇、定二州之民建城置州。  察割弑逆诛,没入焉。故隶延昌宫,后属崇德宫,兵事隶北女直兵马司。统县一:双城县。本渤海安夷县地。  银州,富国军,下,刺史。本渤海富州,太祖以银冶更名。  隶弘义宫,兵事属北女直兵马司。统县三:延津县。本渤海富寿县,境有延津故城,更名。  新兴县。本故越喜国地,渤海置银冶,尝置银州。  永平县。本渤海优富县地,太祖以俘户置。旧有永平寨。  同州,镇安军,下,节度。本汉襄平县地,渤海为东平寨。  太祖置州,军曰镇东,后更名。隶彰愍宫,兵事属北女直兵马司。统州一,未详;县二:东平县。本汉襄平县地。产铁,拨户三百采炼,随征赋输。  永昌县。本高丽永宁县地。  咸州,安东军,下,节度。本高丽铜山县地,渤海置铜山郡。地在汉候城县北,渤海龙泉府南。地多山险,寇盗以为渊薮,乃招平、营等州客户数百,建城居之。初号郝里太保城,开泰八年置州。兵事属北女直兵马司。统县一:咸平县。唐安东都护,天宝中治营、平二州间,即此。太祖灭渤海,复置安东军。开泰中置县。  信州,彰圣军,下,节度。本越喜故城。渤海置怀远府,今废。圣宗以地邻高丽,开泰初置州,以所俘汉民实之。兵事属黄龙府都部署司。统州三,未详;县二:武昌县。本渤海怀福县地,析平川提辖司及豹山县一千户隶之。定武县。本渤海豹山县地,析平川提辖司并乳水县人户置。  初名定功县。  宾州,怀化军,节度。本渤海城。统和十七年,迁兀惹户,置刺史于鸭子、混同二水之间,后升。兵事隶黄龙府都部署司。  龙州,黄龙府。本渤海扶余府。太祖平渤海还,至此崩,有黄龙见,更名。保宁七年,军将燕颇叛,府废。开泰九年,迁城于东北,以宗州、檀州汉户一千复置。统州五、县三:黄龙县。本渤海长平县,并富利、佐慕、肃慎置。  迁民县。本渤海水宁县,并丰水、扶罗置。  永平县。渤海置。  益州,观察。属黄龙府。统县一:静远县。  安远州,怀义军,刺史。属黄龙府。  威州,武宁军,刺史。属黄龙府。清州,建宁军,刺史。属黄龙府。  雍州,刺史。属黄龙府。  湖州,兴利军,刺史。渤海置。兵事隶东京统军司。统县一:长庆县。  渤州,清化军,刺史。渤海置。兵事隶东京统军司。统县一:贡珍县。渤海置。  郢州,彰圣军,刺史。渤海置。兵事隶北女直兵马司。统县一:延庆县。  铜州,广利军,刺史。渤海置。兵事隶北兵马司。统县一:析木县。本汉望平县地,渤海为花山县。初隶东京,后来属。  洓州,刺史。渤海置。兵事隶南兵马司。  率宾府,刺史。故率宾国地。  定理府,刺史。故挹娄国地。  铁利府,刺史。故铁利国也。  安定府。  长岭府。  镇海府,防御。兵事隶南文直汤河司。统县一:平南县。  冀州,防御。圣宗建,升永安军。  东州。以渤海户置。  尚州。以渤海户置。  吉州,福昌军,刺史。  麓州,下,刺史。渤海置。荆州,刺史。  懿州,宁昌军,节度。太平三年越国公主以媵臣户置。初日庆懿军,更曰广顺军,隶上京。清宁七年宜懿皇后进入,改今名。统县二。  宁昌县。本平阳县。  顺安县。  媵州,昌水军,刺史。  顺化城,向义军,下,刺史。开泰三年以汉户置。兵事隶东京统军司。  宁州,观察。统和二十九年伐高丽,以渤海降户置。兵事隶东京统军司。统县一:新安县。  衍州,安广军,防御。以汉户置。初刺史,后升军。兵事属东京统军司。统县一:宜丰县。  连州,德昌军,刺史。以汉户置。兵事属东京统军司。统县一;安民县。  归州,观察。太祖平渤海,以降户置,后废。统和二十九年伐高丽,以所俘渤海户复置。兵事属南文直汤河司。统县一:归胜县。  苏州,安复军,节度。本高丽南苏,兴宗置州。兵事属南文直汤河司。统县二:来苏县。  怀化县。  复州,怀德军,节度。兴宗置。兵事属南文直汤河司。统县二:永宁县。  德胜县。  肃州,信陵军,刺史。重熙十年州民亡入女直,取之复置。  兵事隶北女直兵马司。统县一:清安县。  安州,刺史。兵事隶北女直兵马司。  荣州。  率州。  荷州。  源州。  渤海州。  宁江州,混同军,观察。清宁中置。初防御,后升。兵事属东北统军司。统县一:混同县。  河川,德化军。置军器坊。  祥州,瑞圣军,节度。兴宗以铁骊户置。兵事隶黄龙府都部署司。统县一:怀德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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